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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