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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