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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