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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