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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