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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