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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