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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