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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