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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