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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