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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