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