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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