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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