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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