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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