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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