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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