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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