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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