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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