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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