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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