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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