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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