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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