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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