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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