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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