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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