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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