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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