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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