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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