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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