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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