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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