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