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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