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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