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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