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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