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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