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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