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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