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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