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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