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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