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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